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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5 13:06 Yoya_yoya
[鬼故事] - 凌晨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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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重重

  '咚……咚……咚∼'客廳裡的老式座鐘聲嘶力竭的報時,現在已經十二點了,不是正午十二點,而是午夜十二點。

  我斜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客廳的燈已經被我關閉了,僅僅只有手機的光芒微弱的照在客廳中,沙發和我的影子投射在牆上,魅影重重。

  還有三個小時那個聲音就要出現了,我非常害怕,這種聲音自從我搬過來之後幾乎是一到凌晨三點就會像被我預約過的一樣從客廳的四面八方傳來;我是一名剛踏入社會的大專畢業的應屆學生,名字叫呂子正。

  我拿出手機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上面播放的電影,我想讓它打亂我的思緒,讓我可以儘早入睡可是我錯了,這部非常富有戲劇性的電影總會在讓我睏意襲來的時候冷不丁的把我逗樂,睡意總是時不時的理我遠去。

  時鐘報時的時候,距離現在已經有一個小時四十分鐘了,手機裡的《憨豆先生外傳》已經開了一遍了,我打開視頻客戶端尋找下一部喜劇電影,希望這是一部沒有樂趣的喜劇電影,好讓我快點睡著錯開馬上就要到來的三點。

  果然這是一部非常沒有趣味的電影,很快的我就被睡意籠罩,身體好似陷入沙發中似的,柔軟讓人無法自拔;只不過……

  我很後悔,為什麼我要喝那麼多水,不喝那麼多水的話我就不用被那種莫名的恐懼吞噬神經;我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爬起來,走到衛生間開閘放水,我這個人一緊張就喜歡喝水,這是我的一個毛病也是一個弱點。

  '咚咚咚……'急促的三生報時。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這種感覺是無法言語的,就像是你走夜路突然有人摸了你一下。

  我把露在外面的傢伙放過入了它該呆的地上,雙腿就像是篩子似的抖動;僵硬的把頭轉向身後的座鐘,手機的燈光從茶几的方向照射在座鐘的錶盤上,指針真好指在了三和事兒的上面,下面的鐘擺還在不斷的搖晃,發出嗡嗡的聲音。

  我非常機械性的邁著抖成篩子的腿,艱難的坐到沙發上,我很怕自己一會腿會軟下來使不上勁。

  鐘擺不動了,那個聲音如期而至,慢慢的從客廳的四面八方傳來高跟鞋摩擦地面的啪嗒聲,然後牆上出現穿著暴露的美女影子,一個……兩個……它們就像是細胞分裂一樣:一生二,二生四。

  直到影子充斥整間客廳的牆上,它們圍繞成一個圈,不斷的繞著我轉,似乎在笑,那笑聲雖然是像黃鸝鳥一樣的悅耳,但是我卻覺得這是我這輩子聽過的最噁心的笑聲。

  影子似乎不知疲憊,在我面前不斷的旋轉。

  突然,影子消失了,我手機沒電了;費力的撐起身體,走到電燈的開關旁邊,心裡暗自高興,還好手機沒電了,要不然就要看見那個讓人噁心的畫面。

  我把燈打開,屋子中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除了那個讓人噁心的笑聲和流水聲不斷的鑽進我的耳朵中。

  '咚咚咚∼'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在我身邊紅色的防盜門上傳來。

  我很平常的趴在貓眼上看,漆黑一片。

  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淒慘的貓叫,聲控燈突然亮了,一個披頭散發遮住自己面頰的女人出現在我的眼前,只露出一隻血紅的眼珠子。

  我頓時感覺自己的後頸上方的腦仁處不斷的抽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黑貓

  外面不知道是誰唱起了最炫民族風,“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啊∼”我和前幾次一樣從地上爬起來,頭疼的要命,但是記憶卻模模糊糊的,似夢非夢。

  自從大專畢業之後我一直找不到工作,本來以​​為有一技之長會被別人重用,可是走到社會才發現自己在這麼多人才面前自己是那麼渺小,幾乎都是因為一個理由把我拒之門外;你是應屆畢業生我們不中意你!

  “兩根油條!”我坐在小吃攤的位子上點了油條,我的錢都快花完了,如果不這一周再不找到工作我就要喝白開水度日了。

  “你們聽說沒有?那個凶宅被租出去了!”身後一個女人戳著自己的男人。

  “別瞎管!”男人似乎不太想惹事,最近新搬進小區的貌似就只有我了,我突然來了興趣,興許自己見到的那一切有什麼淵源。

  “就那C6樓的603!”女人一看就是長嘴婦。

  她說603的瞬間我就感覺自己的身後寒意不斷的蔓延,我又想到這幾天在家發生的種種不對勁。

  “別說了,那個租客就在這……”那男人雖然壓低了聲音可是他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的真切。

  603就是我租的那間房子,因為一季度只需要200我才租的,原本房東還想在要我300來著,我見前有點多就砍價,老闆聽我報出200他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而且還是一個季度200,整個就是白菜價。

  我尷尬的回頭對那對夫妻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自己笑是為了什麼。

  昨天又沒睡好,我覺得那些東西一定是幻覺,要不然我怎麼可能還能好端端的做在這邊吃東西。

  我低頭吃飯時感覺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飛到我的桌子底下,頓時就感覺腳踝有什麼東西在摩擦,癢癢的,“啊哈!是你啊!”我身子彎下來,把那隻通體黑色貓抱了起來,它居然沒跑,只是一個勁的舔我手指頭,“去那邊玩吧,我沒時間陪你。”我把他扔在了桌子旁邊,這時我才注意到身邊的客人全部朝我這邊投來異樣的眼光,一個個神經兮兮的看著我。

  “怎麼了?”我看見一個大嬸在指著我這邊對著另外一個人說話。

  “這貓,你可不能騷擾它,它主人是個腰帶扣不緊的人,做了很多噁心的事情!”大嬸指著地上的黑貓說道,腰帶扣不緊的人是形容**男人的女人,一般是形容小三或者出來賣的女人。

  “喵嗷∼噗……”那隻黑貓炸毛了,眼角似乎有一滴淚水;眼神死死的盯著那個大嬸,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得出我小時候的影子。

  “大嬸,這貓也是通人性的,你要說她主人的壞話小心她背地你偷你家魚吃!”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見你面生你是剛搬來的吧?”大嬸也沒把我之前說的話當真,我點了點頭,“在C6單元頂樓有人命案,死的可慘了!”

  “王嬸吃飯時候能不能不要講啊?”那對小夫妻把手中的早餐丟在地上付了錢。

  女人很多都是長舌婦,愛在背後嚼舌根,年紀大了這種病症就會越來越重,王嬸見那兩口走走了就走過來坐在我面前,路過黑貓的時候腳還不忘踢一下它,我趕緊把它抱在懷中。

  “你喜歡小貓啊?”她一臉厭惡的說到,“這貓主人被一個男人的妻子殺了,那女人也在她家窗口跳樓了,死的真夠慘的,整個頭都沒有了!”

  “額……”我放下喝了一半的豆腐腦,“人家叫你王嬸我也叫你王嬸吧,大家都在吃飯了!”

  “奧,吼吼,抱歉!”王嬸的笑容完全不是道歉,反而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勞動成果,“小伙子,你住哪裡啊?以後有啥事都找大媽我可是街道辦事處的主任啊!”她把自己袖子捋了下來,一個紅色的肩章漏了出來,“大媽瞧你精神,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

  “我就住後面樓的樓上!”我順手指著那棟樓,C6單元樓,“那個兩牛仔褲的就是我家603!”

  王嬸盯著我看了兩眼很不屑的搖了搖頭,非常嫌棄的走了。

  黑貓身上有些疥瘡,似乎是被街坊四鄰燙的,疥瘡都化膿了,我心疼就把它帶回家,路上經過菜場拿了一些魚內臟回家,準備做什錦給牠吃。

  往事

  把它安頓好就人才市場找工作,隨意胡亂的投了幾個單位,又渾渾噩噩的湊合糊弄了口午飯回家了。

  “狐狸精的兒子,千萬別和他玩!”以前好朋友的媽媽抱著自己的兒子指著我說道

  “有媽生沒媽養!”後來他就這樣說我,看來是被他媽媽洗腦了。

  “你在說一句給我聽聽試試?”我抓著男孩的脖子說到。

  男孩沒哭,只是一直對我笑,“你媽媽不要你了……呵呵!”

  “媽媽∼”

  媽媽離我遠去,是和別的男人走的,她和爸爸離了婚自從走了以後,從此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我現在已經記不得媽媽的外表了,只記得她最後一次的笑是那樣的假。

  我從噩夢中驚醒,咪咪伸出舌頭舔我的眼角;咪咪是我給它取得名字,它第一次聽我這樣叫它居然還在我腳旁邊蹭來蹭去似乎很喜歡我。

  它非常高傲,每當我摸它時間長一點點他就會掙脫我;我收養牠的原因似乎就是因為它當時的那種眼神,那種和我幼時一摸一樣的眼神。

  “爺爺,你孫子給你來電話了!”手機鈴聲響,是一個未知號碼。

  “餵?”

  “是呂子正先生吧?我是亞光機械製造廠的人事部經理;我們單位就缺少你這種……”

  我人生第一份工作就這樣來​​了,真的是太開心了;“咪咪,你真的是我的幸運星啊!”喔在臥室裡尋不見咪咪的身影就來到客廳,此時是整點,客廳裡原房主的家具一點都沒變,不管這裡死沒死人,反正我只知道自己花錢了,就得享受。

  座鐘的鐘擺在不斷的搖晃,“你在玩這個啊,你真的有閒心!”咪咪正在隔著玻璃想盡辦法捉住鐘擺。

  過了一會鐘擺就停止了,咪咪又回到我的腳下,蹭著我的腳,“這樣吧,給咱們的幸運星洗個澡,正好把你的疥瘡治好奧!”我下意識的彎下腰視​​線正好從自己的兩腿之間穿過落在那個非常古舊的座鐘上。

  視線向下無意識的移動了一下,一張女人猙獰的面孔出現在那個鐘​​擺上,她正在惡毒的凝視著我,眼神中充滿著厭世的表情。

  我搓了搓眼站起身子跑過去端詳了半天,什麼都沒有,光滑整潔的鐘擺照出我的臉。

  給咪咪洗澡,它是我見過最不怕水的一隻貓了,起碼我是沒見過可以在水缸中游泳的貓。

  “你可千萬不要拉屎,撒尿啊,我還要在這裡面洗澡了!”一個人獨居養一隻寵物也算愜意;把它毛髮吹乾淨之後上了一些治療真菌皮膚病的藥膏,“千萬別舔,要不然你皮膚就不能好了!”幫牠塗抹藥膏的時候順便逮了幾隻蝨子。

  莫名其妙的我想到一件事,老人曾經說過從自己的雙腿之間看東西可以看見平時見不到的東西,我心中咯噔的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看見那個東西不就是因為我是從襠部看的嗎?

  把咪咪抱在床上,我膽怯的站在座鐘前面,彎下腰不敢睜眼朝著鐘擺看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現,估計是最近神經錯亂了吧。

  我心有餘悸的上了床摟著咪咪入睡,今天我沒有在凌晨3:00整醒過來,可能是因為就業壓力大的原因吧,一定是這樣。

  “喵嗷∼噗∼噗……”客廳處傳來貓叫。

  “怎麼了咪咪?”我推著半虛掩著的門朝著咪咪的方向看,咪咪身前出現一雙非常性感的黑色高跟鞋。

  “這是誰的?”我抱起咪咪朝著沙發上坐著,它似乎受到什麼驚嚇,爪子死死的勾住我的汗衫,“別不聽話!”

  我假裝生氣的呵斥它,結果它溫順的蜷縮在我懷了,“今天哥哥我要去工作了,你呢就呆在家裡,中午回家我帶點鮮魚肉給你吃!”我順勢伸了一個攔腰,手不知道頂在什麼上邊,冰冷冷的感覺還有點柔軟,像是肉。

  咪咪突然從我懷中跳下,惡狠狠的朝著我的方向很憤怒的噗著,我手頭柔軟的觸感就這樣消失了。

  “怎麼了?”我起身回頭看著牆上的暗紅色血跡一樣的痕跡,“這是什麼東西啊?”

  真相

  我蹲在街邊非常害怕回家,今天是我上班第三天了,在這三天裡我覺得家裡越來越恐怖,我都快被逼瘋了;而且我身邊還多了一個女人,她讓我幫她找到她丟了的頭,因為她現在沒有頭了。

  雖然不再像以前一樣大晚上的出現恐怖的高跟鞋聲音,但是現在家中總會時不時的多出各式各樣的高跟鞋,我前天還特意去找王嬸,王嬸他居然讓我快點搬家,說什麼這鞋子都是那個以前住在這間屋子裡那個小三最喜歡的。

  我根本不怕鬼,可是一時半會就出現下自己一條也受不了啊。

  事情是從我第一天下班回家後逐漸變得詭異的,那天我帶著從菜場買的小魚苗回家……

  “喵∼”咪咪雙眼在黑暗中散發出幽幽的綠光,我喜歡這種顏色,正如我喜歡咪咪一樣。

  我打開燈,屋子中和我剛出門的時候一模一樣,那個深紅色的印記還在牆上,我用修改液把它塗去,“咪咪,你先在這玩,哥哥給你做!”我邊說邊把手伸向電源開關,燈光在開啟的瞬間閃了兩下,一個女人的影子出現在我的面前,她披頭散發,燈光閃一下它就距離我近一點,閃一下就近一點,閃一下就近一點,突然她的頭髮就碰到了我的鼻子,血紅的眼珠直勾勾的盯著我,鬼魅的對著我笑;她就像是一個怨婦。

  “噗∼”咪咪突然弓著身子朝著披頭散發的女人撲過來燈光又是一閃,人影沒有了,咪咪也消失不見了,咪咪現在到底在哪裡?

  “咪咪!”我廚房臥室衛生間都找遍了,卻什麼都沒有,就在我覺得事情變得糟糕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撲過來,一個沒有頭身材豐滿的女人。

  “別過來!”我嚇了一跳用手中的刀子刺向它,可是撲空了。

  刀子順手滑落,這時陽台上出現兩個綠色的光,一定是喵喵;“你快點走!”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說,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

  咪咪聽見我說出這句話立馬朝我這邊狂奔,向我撲過來的黑影頓了一下緩緩的轉過身子,貓站在它的腳邊蹭著它的腳打呼嚕。

  我不敢看她的頭,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開口試探性的問,“你……”

  話還沒說完這個無頭女人消失了,我腿又一次軟了下來,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腿軟了。

  我一定要查出來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樣的,給咪咪和自己做飯,我自己坐在電腦前搜著我自己的地址,果然在某個論壇上發現了這個案子。

  裡面的回帖非常灌水,只有樓主的內容非常有參考價值他講的大概是說,這個小區是小三生產地,雖然人人痛恨小三但是卻沒有人做出行之有效的辦法,直到那天凌晨三點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上去找一個住在C8單元樓603室的小三;那個小三高產小區才逐漸消失在人們的腦海裡。

  樓主還釣胃口,到了,100樓他才把案件的現場照片貼了出來,沒想到啊,這種東西居然可以大搖大擺的貼出來,幾張慘不忍睹的照片映入眼簾,那具無頭女屍就是我剛才看見的那個'女人'。

  “我的頭,幫我找來!”

  後來我遇到了咪咪的主人,就是那個女鬼,他趴在我的耳朵上低聲細語到;“把我的頭找來!”

  “啊……”原來我又做夢了,這次的這個夢做的非常長,我身上的汗衫已經濕透了。

  “幫我把我的頭照給我!”身上覺得被人壓著,喵喵早就被我嚇醒了,它坐在我的胳膊上盯著我的胸口。

  “幫我找頭!”

  我猛的坐起身,那女人輕飄飄的站在了牆根,“我只想早到頭,找到頭我就可以投胎了1”

  “為什麼要幫你?”我盯著那個影子身體不住的顫抖。

  “我相信你會幫助我的!”她說到,“我只知道自己的頭在黑咕隆咚的地方,但是絕對在這間屋子裡!”

  我下了一跳,自己家里居然有一個人頭,我現在已經懵了,以為這是個夢。

  尋找

  其實找東西非常簡單只要你有很好的洞察力就會很簡單的找到東西,我站了起來,“好,我幫你!”

  這個小區是非常老舊的,似乎用破敗的小區描述它都不為過,路邊的街燈幾乎隔一個就壞一個,黑色的地面在現在看來十分回詭異,感覺就像是一個不歸路一般。

  很快就來到我住的房間,那個房間似乎有什麼魔力,讓我心生畏懼,伴隨門鎖的'咔嚓'聲,我獨自一個人走進自己花了200塊錢租的房子中,“都給我去死,負心漢!”

  一個影子直挺挺的朝我撲過來,一股怪力把我撞在了隔壁的門上,如果他們在家的話那是再好不過的,不過他們已經出去了,家族聚會。

  “你都把我殺了,你還想怎麼樣!”沒有頭的她孤立的看著眼前要了她命的人。

  “所有負心人都不得好死!”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吧頭髮撩起來。

  我看見那張臉的剎那我的心似乎就停止了,我媽媽居然已經死了,就在我的面前,那個剷除社會敗類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媽媽;我的頭皮一下炸開,腦袋中不斷的冒出動詞:殺了她,下跪,認親。

  “他是無辜的!”無頭女人看著我媽。

  “媽……”我嘴巴吃力的叫出來,“媽媽,我是呂子正啊!”

  “兒子!”她扔下我昨天才買的刀具,血紅的眼睛漸漸的變正常。

  “'你變了,我不想再見到你,沒想到我們見面居然是這樣的情景!”我吃力的站起身,腿還是不住的抖,並不是被嚇得,而是憤怒,原來的母親居然是個殺人犯,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那種說話柔聲細語的媽媽不見了。

  我三步並做兩步跑進了房間裡,等無頭女人進來我關上了房門,“我恨你,你拋棄父親,和這個男人私奔,沒想到吧?人算不如天算,你也享受到了這種滋味了吧!”我用力的錘著門。

  “不是這樣的!”媽媽她站在門旁被對著貓眼顯得特別柔弱。

  我心裡一陣發酸,眼淚似乎跟著心裡的血一樣流了出來,不長眼的猶如大雨傾盆般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

  “我說了,我恨你,我不想听一個拋棄自己兒子老公和別的男人私奔母親的話,你走吧!”我咬著食指的指根希望可以止住眼淚。

  屋外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後來我在座鐘的大鐘擺後面發現了她早已乾枯的頭,我按照她的說法把她的頭燒了埋在土裡。

  她走了,她說會保佑我,讓我早點找到對口專業:遺體整形的工作。

  寫了這麼多,其實我還有很多的話想說,我不恨自己的母親,其實我早早就知道他們離婚的原因,多方面的,當初父親也是個負心漢,而且在外面沾花惹草得了病,母親覺得丟臉就和我爸爸離婚了,後來法院把我判給了父親;再後來我就漸漸的把有媽媽這回事忘了,如果不是咪咪對著王嬸的那個眼神,或許我會一直忘記自己曾經如此護著自己的媽媽。

  咪咪現在在我的懷裡睡著了,我也找到了適合我的工作,就在本市的第二殯儀館擔任學徒。

  如果你們家有老舊的座鐘請打開下面的玻璃拆開看看鐘擺上有沒有頭,如果住舊房子千萬不要熬夜到凌晨,因為會非常恐怖的東西找你!

  如果解決不了就來找我吧,我永遠在這裡等著你;記住來找我時沒進屋前千萬別回頭,我媽媽最喜歡跟著負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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